中科携手共抗白癜风 http://nb.ifeng.com/a/20180426/6532940_0.shtml在追求自我的过程中,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他人的圈圈绕绕下活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里,很多时候根本就活不出自己的世界,只会是在别人的世界里世界着。我们活着,但是却没有生活过。
这其实是很多人的常态,大家或许都彼此麻木了,可是对于我这个精神有点魏晋的人而言,我对生活的追求或许诸受外态所牵累,但是即使对于外界的反抗有多重困难,我依然是选择自己的心思过着自然而然,带着很多程度上的自私成分的自我生活。
世上没有什么事,能够如此的绝对。我们的物质根本不可能与外界脱离而存在,但是我希冀自己的精神可以植入自己的清新土壤里,然后开出属于自己的小小花骨朵儿,即使美不过普罗大众的玫瑰,我也不放弃自己狗尾巴草的自由自在。
我是一个恐惧自身的人,因为巨大的无知,我的自卑便如影随形。“你仰望到太高,贬低的只有自己”,倒不是我仰望得太高,反而是我根本就是自我追求几乎低到尘埃里面的人,我的思想总是停留在自己自私的浅薄层面,因而即使选择了中文这个专业,很多的文字纯然也只是一堆堆无病呻吟、千篇一律的情绪文字。
如果生活是一条流水线,那么我就是被动处于下游的那截。我的思想永远在挣扎,矛盾地挣扎,我不知道自己在夜里和白天有什么区别,只是白天里我给自己带上了面具,走入太阳阴影下的人生舞台,我踮起了脚尖,却迟迟飞舞不起来。
我隐喻自己,我始终在微笑,大笑,乃至永远干涸自己的心田,也不在他人的面前泪如雨下。人生有那么多的虚假,但我必须觉得自己是足够温暖。
或许有人可以窥视我,透破我,但是他们依然像我一样选择照旧的日子,照旧的伪装,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谎言是白色的,美好得像白雪掩盖了一切的污垢。我觉得我的文字经常在这个方面上嚼尽了舌根,还是味同嚼蜡,鸡肋般的存在。
三毛的《空心人》:所有的人,起初都是空心人,所谓自我,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,全靠书籍绘画音乐电影里他人的生命体验唤出方向,并用自己的经历充填,渐渐成为实心人;而在这个由假及真的过程里,最具决定性的是力量,是时间。
时间又能拯救我吗,它会释放我的自然而然吗?我在物质的世界折去了自己多少份率的灵*,又换取了多深层次的精神?自我诚然模糊,那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能完全拥有自我,而是在他人的生活下隐隐摸摸瞥见自己的影子,蜷缩着身板脆弱地呼吸每一口艰难的氧气。
我们无法自我,所以我们马克思、我们毛概,我们的有所依靠,有所眷恋,全在于他人,他人的经历里,以及经历里的经验将我们独立的思想占据。我们成为所谓的实心人,但是我一点都不苟同与甘愿吸收这样的同质思想,我喜欢自己主动性的空心,就犹如魏晋时代的文人自觉。
他们沉痛那时候客观的黑暗充斥着整片生命的天空,所以他们选择俯身贴首于大地,远离实心的世界,做回空心的自我。“吾爱孟夫子,风流天下闻”,好一个风流。世界确实需要复杂,但你可以选择自己生活的简单,越简单越幸福,心像开满树的花,让自己的尸体在花上静穆安放。
三毛的《如果有来生》:“如果有来生,要做一棵树,站成永恒。没有悲欢的姿势,一半在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;一半洒落荫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非常沉默,非常骄傲。从不依靠,从不寻找”。张国荣的《火》中“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”。
我爱哭的时候便哭,想笑的时候便笑,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;我不求深刻,只求简单。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,特别是思想上,但同时我又是一个思行不一的人,我不会将自己这些充满矛盾与单纯的思想付诸于实际行动,我会继续不断地抨击,抨击很多看似无私实则无耻的行为,敏感总是会让我的文字充满犯罪的气息;但是我却还是在生活里边朴素到乃至没有存在感的人,我只是我一个人的人。
“请别自私的,独占你的生活”,而我就是要自私地活在自己里,我很想这样子,但是你知道的,我一点这样子的资格都没有,因为我不是老子时代,庄子年华。我只能是在脑子里排练左手老子,右手庄子的情景。梁咏琪在《有时候》里面唱:“能安慰自己的人,比较容易快乐”。我很庆幸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一个只有自己才参透些许自己的人。
我的简单我来做主,我不是叔本华的悲观主义者,即使说悲剧才是永恒,但是没有了自己,要永恒来做什么?相反我是自己的乐观主义者,我很感谢这个世界给我看五花八门的脸色,不管是喜的怒的哀的乐的毫不吝啬;而我只会呈现自己哭泣里面的微笑,还有微笑里面的哭泣。
叔本华的“把自己看作是置身于赎罪的世界里”。何必,我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践踏我的生命。或许我很多时候思想及行为与他人相左,但是我喜衷自己的异质,我们没有什么不同,仰望着同一片天空,但是放飞上天空的思想流光却迥然不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