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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藤萝
过年相亲,对于一个大龄妹纸来说,总是一个绕不过的程序。只是相亲多了,总能遇到那么几个奇葩,让再温柔的妹纸也忍不住一吐为快。
下面是来自粉丝小娟的讲述。为方便叙述,作者用第一人称描写。
我叫李娟,老家湖南,医院做护士,每个月工资加各种绩效,能拿小一万。
因初恋男友突然不愿和我一起打拼,丢下我攀了高枝,我疗了几年伤,这一耽搁,一晃就奔三十,稀里糊涂就“剩”下来了。
家里人很急。毕竟在老家,这个年纪的同龄人孩子都满地跑了。
特别是我爸去年查出癌症晚期,更是一天三次催婚。无论跟他说什么,他都能绕个弯扯到催婚这个话题上,仿佛余生最大的期盼,就是我能找个好人家嫁出去。
为了实现这个愿望,过年回家五天假期,他给我应下了7场相亲。也就是说除了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,其他3天我每天赶2场“见面会”都搞不赢。
“晚上也可以见下嘛,就当来个拜年客。”我爸倒是想得挺周到的,“喏,明天初二,先见第一个,介绍人和你妈一起在超市上班,比较可靠!”
初二早上,我才起床吃早餐,我妈就隐晦地提醒我换套衣服,注意下形象。
我爸直接眼一瞪,说我怎么还穿个睡衣?叫我赶紧的去换套衣服化个妆,还说我这么大个人了,也不晓得讲究点儿!
看他比我还上心,我吐了吐舌头,只好去换了行头。
上午十点,介绍人带着相亲对象来了。后面还跟着个大叔,手里提了一篮草莓和一箱酸奶。
因为介绍人是熟人,我想当然地以为那大叔是介绍人老公,接过东西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“叔叔新年好!”
可介绍人的话让我几乎惊掉下巴:这人是相亲对象的爸!
我有点尴尬,听说过有妈妈陪着相亲的,就没听说过爸爸陪着相亲的!而且介绍人说了,男方有妈妈,他一个爸爸来做什么?
大叔是个豪爽人,说年轻人难免考虑欠周到,他就跟过来看看。
我抬眼看向沈波,他没什么反应,好像觉得挺正常的。
实话说,沈波长得挺帅的,一米七五的个头,皮肤白净,国字脸,戴着一副无框眼镜,斯斯文文的,看上去不像我想象中的特警,倒有几分文艺青年的书生气。
两边的长辈都在,我有点抹不开面子,一时不好怎么开口了。
没想到沈波直接抛给我几个问题:“你当护士工资多少?还有灰色收入没?以后能回湖南不?”
我一怔,我还没问他收入多少呢,他这一上来就问收入,是怕万一成了,我沾他的光吗?再说现在哪儿都以人为本,我一个小护士,能有什么灰色收入?
出于礼貌,我还是笑笑说:“也没多少,不过养活自己没问题。至于回不回湖南,再看吧。”
沈波显然有些失望,说别人都说医护人员能收红包呢,要是没有外水,就死工资能有多少?
他嘟囔着说女人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,和他结婚的话就必须回湖南!要不这隔得千山万水的,怎么照顾他?他那工作是入了编的,是铁饭碗,以后可比我一个护士有前途多了!
听沈波这口气,好像只有他的工作是工作,前途无量;我那个工作就是在讨饭,可有可无了。
不,也不能丢!要不没收入怎么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他?
沈波把两腿往前一伸,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寻了个最惬意的姿势,开始喝茶吃点心,听长辈们的谈话。
我在心里呵呵,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。
短暂的沉默之后,沈波可能以为我默认了他的说法,有些得意地告诉我,他已经在长沙购置了学位房做婚房,车子也买了辆奥迪。
“都是全款的哟!”说到房子车子,沈爸爸的眉毛跳跃着,喜形于色探了探身子,说他跟沈波他妈种草莓每年收入也是大几十万呢,要不哪能给沈波买房买车?还说那长郡的学位房现在涨到两三万一平了,他们买的还是多平的大户呢!
我暗暗发笑:别说二三万一平,就是三十万一平又怎样?那是他沈波的婚前财产,说句不好听的,就算结了婚,那也不过是闺蜜的华服,她心情好可以借我穿穿,要闹掰了她分分钟能让我裸奔,还不如我自己的粗布衣有安全感呢!
看我不吱声,沈波眉头一皱,又抛出下一个问题:“对了,听说你29了,怎么还没找对象呢?”
我感觉呼吸一滞,做了个深呼吸控制情绪,才不卑不亢怼回去:“你不是比我还大一岁吗,怎么也没找对象呢?”
“嗐,三十买墓不算早,四十娶亲不为迟,男孩子嘛,有什么关系?女孩子就不一样啦,有生育年龄在那卡着,高龄育儿对大人小孩都风险很大。你是护士,这些你应该懂的。”沈爸爸抢过话头,好像生怕他儿子说输了似的。
他越说越有劲,感觉我就是那晚市的白菜,即便外表还是那样水嫩光鲜,也没什么市场了。
我越听越气,冷笑道:“您可能没看大数据吧?现在男多女少,只要女人愿意,50岁都是香饽饽!”
沈波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50岁?谁家缺个奶奶吗?”
谈话进行到这个时候,双方都有些不愉快了。一声骂在我喉咙里打了滚,又被我生生地咽了回去。毕竟第一次见面,又是大过年的,说的太难听也不合适。
我站出来把草莓和牛奶往沈波怀里塞,扯出一个职业微笑:“我想我们不太合适,你们请回吧!”
沈波脸一黑,拍着胸脯冷笑道:“没有姑娘永远十八岁,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姑娘!就凭劳资的条件,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合适?就你这样的,劳资还看不上呢!年纪这么大,谁知道还干不干净,有没有病,还在这挑三拣四!爸,我们走!”
他起身摔门而出,到门口还不解气地回头朝我狠狠呸了一口,这才大步走了。
介绍人望着这一幕,半晌才反应过来,五味杂陈地跟我妈说:“这孩子……唉,对不住了!”
有了这个教训,下午的相亲我坚决不肯在家里见面。媒人没办法,只好约在他家见。
听说这个相亲对象叫林凯,比我小一岁,也在广州工作。
难得有个同城工作的,我心里隐隐有一丝期待,上午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。
到了媒人家,林凯早到了。他皮肤有点黑,站起来笑着和我打招呼,一口白牙和衣服上“xx汽修”的红字一样显眼。
媒人说林凯挺勤俭的,爱加班,还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,赚十块能存下九块。
这时林凯掏烟来发,我注意到他发的是九元一包的白盒白沙。媒人忙抢前一步挡住他,拿出自家二十多元一包的芙蓉王递过去:“哪能抽客人的烟呢?没道理呀!”
为了给我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,媒人一家去小客厅看电视去了,留下我们两个坐在电烤桌边烤火聊天。
林凯说他职高学的汽修,他家有个亲戚在广州开汽修厂,他毕业后就去了亲戚那儿打工。
“反正吃住在厂里,牙膏卫生纸都可以用亲戚家的,也能省下不少钱。”林凯细数着他“省钱”的妙招,笑得鸡贼。
“对了,你有五险一金吧?听说公积金贷款利率好低,买房能省要好多利息呢!”他两眼放了光,好像看到前方有一堆金子在闪闪发亮。
我淡淡应了一声:“有的,不过广州房价太高,我暂时不考虑。”
“哦!”林凯眼神一暗,突然又来了一句:“听说你爸爸得了癌症,买了保险吗?不会全要自己掏钱吧?”
对上他探究的目光,我听到自己牙齿撞击的声音。
我正想回答,不料他身子往前凑了凑,脸上一副关切的表情,眼里却是八卦的光芒:“这病是个无底洞呢!要是没买保险,你得有把握,别干那人财两空的蠢事!”
忿怒的火星子在我身体里乱窜,瞬间将我炮仗一样点燃。我腾的站起来,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掼,茶水从杯子里跳出来,洒在茶几上。
我冷着脸说:“这是我的家事,不劳你操心!”
可能被我的举动吓着了,林凯吃惊地看了我一眼:“你说错了吗?你醒醒吧,得了这病多少钱都治不好,到时你爸妈的钱和你的钱都霍霍完了,我们拿什么去买房?日子还怎么过?”
他大手一挥要我先别生气,他都是为我好才说的。说我和他成了家,就是一家人,如果城门失了火,能不连累池里的鱼吗?
搞了半天,原来是担心我爸治病会连累他呢!这都什么人呐?别说他这抠抠索索的样子我还真没看上,就是我们已经看对眼了,冲他这态度,我敢嫁么?
我的修养被他这一把火彻底烧没了。大过年故意给我找不自在么?
偏偏林凯不识相,还在劝说我放弃治疗,说人总是要死的,要我守财要紧,到时不仅自己的钱是自己的,连父母的钱也可以凑过来买房,还能少奋斗好多年呢!
我气昏了头,也顾不得在别人家,一咬牙端起杯子泼了他一脸,转身跟媒人打了个招呼走了。
“这妹子真没教养!都三十岁了还这么拽,难怪没人要!”身后传来林凯恶声恶气的控诉。
我没有回头,一阵寒风吹过,我眼里好似进了沙子,又涩又疼。
回到家,我爸妈已经听到风声,问我怎么回事?我没好气地说这男孩就是想找个精准扶贫的,我没那能力,所以*了。
我爸叹了口气:“你看不上也不能发飚啊,别人还以为你是泼妇呢!都快三十岁了,脾气就不能小点儿?”
你们说我这飚发得对不对?遇上这样的人家,你们愿意嫁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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