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州穹窿山,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当地的村民都要到山上去采一种树的叶子。在山的深处,生长着一种蔷薇科灌木,当地人叫做乌饭树,叶子椭圆形,开五瓣白色花。当地人喜欢乌饭树,不但因树美可以观赏,更是因为它的树叶可以用来制作美食,那就是美味的乌米饭。穹窿山一带,吃乌米饭已经有多年历史了。
唐代开始,就有文献记录当地人吃乌米饭,《本草纲目》里更是收录了乌米饭的制作方法:“摘取南烛树叶捣碎,浸水取汁,蒸煮粳米或糯米,成乌色之饭,久服能轻身明目,黑发驻颜,益气力而延年不衰”。而根据民间的说法,吃乌米饭,夏天不会生痧、疖子及其他肿毒,也可以防蚊虫叮咬。《舌尖上的中国》拍摄了乌米饭之后,更把乌米饭的美名传到了全国。
清晨,村民上山采回带着露珠的乌米饭叶子,先进行挑选,去掉干枯的部分,然后用水把叶子清洗干净。
用木锤将叶子打烂,将叶子的汁水收集到一起。接着把优质的糯米洗干净,将汁水倒入进行充分的搅拌。
搅拌好了以后,将糯米放进土灶上的大铁锅,用土灶大铁锅烧出来的乌米饭格外的香。蒸15分钟以后,乌米饭就出锅了,加入一小勺白糖,那分外的软糯香甜。这一碗乌米饭,既是味蕾上土生土长的纯正味道,也是心里一段抹不掉的乡愁回忆。